【要闻】法医真实从业状态调查：时常面对常人不敢直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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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是神秘的人们。 现在，关于法医学的电影作品有很多，但法医的真正工作状态、法医在事件现场的风险等问题还不知道。 《法制日报》记者经过近三年采访了各地的几十位法医，从他们嘴里说出了普通人无法直视的现场，一个个奇怪的事件，记录了他们惊人的工作瞬间。

□本报记者杜萌

去年残冬，晴空万里，车出建阳，直达崇雒。

崇雒乡属于福建省南平市建阳区，离建阳30公里。

车下了高速公路，离开了出口收钱的车站，绑架到乡道。 崇雒乡文化站站长刘德书开车带路，带领记者参观昌茂坊村凤山岭下的宋慈墓。

宋慈、字惠父、福建建阳童游人，入职23年，赴江西、福建、湖南、广东等地，提交主簿、参赞、奉行、通判、监狱。

宋慈去世前两年，苦心编纂的《冤罪集录》自刻成书，全书用7万多字记述了人体解剖、尸体检查、现场勘查、死伤原因鉴定、自杀或杀人等各种现象，溺死、炫耀和假自暴自弃、自刑和杀伤、火死和假火

《洗冤集录》被公认为世界上第一本系统论述的法医学专门书。

对于主修法医学的学生们来说，入学当初不仅要知道古代的优秀前辈，还必须知道《洗冤集录》开头自己写的话。

“狱事重于大辟，大辟重于初情，初情重于检查”。

十年前，电视剧《大宋提刑官》大受欢迎，宋慈的功绩广为人知。

但是与这800多年前出生的中国优秀的法医相比，世界对今天的法医故事了解得不多。

法医学的真正商业场景怎么样？ 在这三年里，《法制日报》记者相继采访了几十位法医，从他们嘴里讲述了工作的过去和经验，记录了他们难忘的瞬间。

青春的理想

伍小生刚从杀人事件现场回来，马上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那天正好是新年假日结束上班的第一天，这一年近二百名三级警督是福建省南平市建阳区公安局刑事科学技术室法医学，可以说是宋慈的家乡人。 他阅读了关于宋慈的记述复印件和《洗冤集录》，多次参拜宋慈墓地。

看到伍小生的眼角沾满了鲜血，记者推测他一定没能切实享受新年的假日。

这位法医出生在福建南平边山乡，主张少年时代读书，不仅是兄弟姐妹中唯一跳出“农门”的孩子，而且成为全村第一个进入省城的高中生。 当时他只知道法医有“医”字，以为将来会当医生看病。 上课时知道触摸尸体。 看，摸，拿着器械解剖，切开表皮，脂肪，肌肉，剥离神经，识别骨头，揭示人体的各器官和组织结构。

第一次上解剖课时，伍小生看到躺在台上的人体标本，不敢直视，蜷缩着身子退步。

杨忠保出生在离县城60公里的山水库里。 这个云南省玉溪市公安局法医在考上大学之前也没去过县城。 上大学上解剖课，第一节课老师摆弄了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人体标本，杨忠保整整两天什么也吃不了。 班里有男学生，上解剖课就流泪。

江苏省南京市公安局法医学汤晓蕙高中时，看了部长篇的电视剧《鉴证实录》，剧中女主角的法医学风采使她向往。 高考专家，她毫不犹豫地写了“法医系”三个字。 想起大学入学第一天，来自天南地北的11名法医女学生聚集在宿舍里，大家都很兴奋，有人爆发说“今晚去校园探险吧”，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大胆。

作为广东省清远市人民检察院法医学的徐秀英，高中毕业前读过英国著名女侦探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翻译和日本著名作家写的推理侦探小说，热爱推理悬案，她17岁就通过了西安医科大学法医学专业。

刚进学校的时候，徐秀英和六个女孩一起勇敢地进了实验大楼，这栋楼在很多新生眼中神秘奇怪，七个女孩走进了长长的黑暗走廊，走廊尽头是人体标本室，突然对面有人赶来，一个老师拿着手人体

脏得厉害

在中国古代，在官署负责刑事伤害和尸体检查的官员称伻作。

今天的法医是司法机关使用医学技术鉴别和鉴定与事件有关的人身、尸体、物品或物质的专家。

大学人体标本除了浓福尔马林药味外，经过清洗、消毒，没有干净、血腥的腐烂气味。 在杀人现场，无论眼前的场景多么残酷，多么血腥，无论尸体腐败的气味多么刺鼻，很多熏烟者都要法医掌握近观，靠近鼻子，摸摸手。

走出学校校门，第一次在杀人现场调查的年轻法医们必须接受心灵的洗礼，将来的工作将会遇到多次各种惨烈的场面。

辽宁省大连市2名中年男性友情破裂，一方怨恨另一方入骨，愤怒地杀死对方后，把受害者尸体的残骸扔进厕所冲下水。 严冬时，大连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刑警打开楼区地下水过滤库，寻找大网，从充满臭气的污水过滤库网中取出受害者的残骸，交给年轻女法医李昂，她尽量根据人体骨骼结构制作人偶，

中午，李昂回单位食堂买饭。 看到同事从窗户里高兴地拿走了带骨头的红骨头，她觉得胃里剧烈摇晃，最终忍住呕吐的欲望，然后不碰红肉。

江苏省丹阳市公安局法医郭良接到警察命令，女大学生被勒死扔进河里，嫌疑犯确定了肇事者的尸体投掷地点。 郭良和刑警来到岸边，他第一个下水了。 水深和脖子，死者被长水草包围，他必须屏住呼吸潜水，伸出手来。

死者登陆时，她的头发完全脱落，眼睛向外鼓起，嘴唇向外翘，四肢肿胀……用郭良淋浴冲洗，感觉身体不太干净。 结果，这种景象当晚进入梦乡，他在淋浴下不断洗。

广东省广州市公安局越秀分局法医学李萍记得大学期间去实习时，和已经就业的兄弟走进殡仪馆，看到台上放着尸体。 弟子命令她开颅检查，随即把闪闪发光的小钢锯递给李萍手里……。

湖北省武汉市公安局刑侦局法医学陈煌峰多年来参加员工，目睹死亡悲惨相超过千件。

自杀者从大楼上跳下来，全骷髅崩溃了。 吸毒的女性骨头瘦如柴，在亡命狭小的黑色房间床上，有人死也睡不着被枪击死亡，土葬10余年被验尸，四肢腐烂。 江中浮尸呈现“巨人观”，五官肿胀变形……

把事实复原

验尸官调查杀人事件的杀人现场，最重要的是提供医学证据，查明死亡原因、时间和性质，推定认定致死、致伤的凶器，分解犯罪手段和过程，恢复事实，查明事件真相。

云南省受益县公安局法医学庄群勇被命令到废弃采石场进行调查，看到焚烧的微型汽车旁有烧焦的尸体。 根据警察的调查，死者是当地美丽的寡妇，经营烤烟的非法生意，和有女性的丈夫一起做生意。 奇怪的是，该男性因大面积严重烧伤住院治疗，住院时间和焚烧炉时间一样。

死者的母亲找到了警察，指控那个男人有杀人嫌疑。 烧伤的男性躺在病床上回答警察的问题说:“我们想一起死，为了殉教开车去了采石场。 我们用松枝点火，火变大了。 我很害怕。 我逃跑了。 她没有逃跑。”。

庄群勇在烤肉车现场找到屠宰牛刀，从刀里取出丧命女性的血迹，还从烧伤的男性衣服和鞋子上检查该女性的血迹……烧伤的男性拒绝说明杀人犯罪的嫌疑，但被扔在烤肉车旁边的屠宰牛刀是他家的东西 不可否认现场焚烧车洒了汽油点火。 证据如山，这个嫌疑犯被法院判处缓刑两年。

江苏省镇江市润滑州区的居民一早在井边洗菜，发现井里有尸体的嫌疑。

江苏省镇江市公安局润滑州分局法医学李祥霖赶到现场勘查。 排出井水，李祥霖和同事轮流进井，把井底的石头搬到地上，经过十几个小时往下挖十几米，终于在井底发现了躲在大袋子里支离破碎的人体。 事件很明显，40多岁的离婚男性杀了两名18、9岁的年轻女性，买了电锯在家分解死者的身体后扔掉了尸体。

江苏省南京市公安局刑科所法医学张斌在比较6年前因杀人事件逃亡嫌疑人的血液样本时，根据中广州数据库的一名dna检查数据。 嫌疑犯辗转于安徽省、浙江省、贵州省，下落不明，之后进入广东省。 南京警察去广东抓他时，他在和人赌博。 多年来他一直在逃跑，最终在杀人现场丢弃的一半香烟是突破警察杀人事件的关键，他最终向警察说明了夺走人命的详细经过。

客观理性

人必须有同情心和爱，法医学的职业道德要求尊重死者，但出于自己想法的同情心和爱是科学精神不能代替法医学工作的。 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法医学都具有客观合理性，根据事实寻求真相大体上是投入到工作中的，避免错误判断。

湖北的小媳妇和丈夫矛盾，一个人住在房子旁边的简易房间里，意外被杀了。 调查现场发现，室内的东西很整齐，死者戴的手珠子掉在地板上，胸罩上有淡淡的血迹，死者的丈夫被列为嫌疑犯。

湖北省武汉市公安局刑侦局法医侧慧赶到现场，密切注意死者胸罩上有淡淡的血迹，感到可疑，查出这个血迹是另一个男性，而不是她丈夫的血迹。 男性的血迹怎么戴在死者的胸罩上？ 这个血迹经过dna检查，与40、50岁的男性相比，这个人在江苏南京打工。 警察找到他并询问，他坦白了杀人的经过。

四川南充一住宅小区的人，一名女性被杀躺着，身体浸在血泊里，房间里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 遗属中，某市公安局领导人对市公安局顺庆分局法医学韩治斌的表情认真地提问:“是杀人还是事故中死亡？”

进入这所房子，韩治斌看到死者踢的拖鞋，看到死者体位附近有大小玻璃碎片，测量死者脖子宽5厘米，深度6厘米的致命伤口，找到扎在死者脖子上的大尖角玻璃碎片，门窗和窗户 女主人打扫室内卫生，她穿着拖鞋，举起重量约10公斤的药酒玻璃坛打开，地上有水

韩治斌反复勘查，冷静地得出结论:“这不是杀人事件，是意外死亡。”

开北京饭馆的上司被自家侄女起诉为孩子的父亲，侄女只有15岁，鉴定委托书放在法大法庭科学技术鉴定研究所主任法医吕洗的桌子上。

这次鉴定和以前不同——叔叔和侄女两人有血缘关系，这个鉴定以前没有进行过。 特别是在采集双方当事人和婴儿的血样后，检查结果困扰了吕清洗。 在当时的检查条件下，检测出了11个dna的str和vntr基因座，在这2个被鉴定者之间发现了3个基因座不符合遗传规则，被排除的案件很少见。 这种鉴定的优势是，被指控男性和孩子的母亲是近亲，他们的等位基因型接近，容易发生“误认”，也就是说，被指控不是亲生父亲的近亲容易误认为亲生父亲。

由于职业鉴定人的敏感，鲁洗认为孩子的亲生父亲也是这个家族的男人吗？

吕清洗后来得知餐厅老板从外省来北京拼写，带来了很多亲戚。 怀孕女孩的生活环境中，有很多表妹、表妹等不会“五服”的年轻男性。 这个女孩通常不接触外面的人，也没有在外面被强奸的经历。 由此可见，孩子的亲生父亲也很可能是被指控叔父或孩子母亲的亲属。

吕洗综合检查结果和了解到的详细事件确信检查结果不能说明女孩怀孕和叔叔的关系，提出了叔叔不是孩子父亲的鉴定意见。

凶恶分明

“好的法医不仅要有深厚的专业信息和实践经验，而且要更加细心。 ”江苏省南京市公安局物证鉴定所法医学张諊这样说。

冬天上午，一位年长的母亲去邻居儿子家看望，一进门就看到儿子倒下死了，血流不止。 媳妇正好前夜坐火车回老家。 警察接到报警调查现场时，张諊看到钝器猛击死者头部的伤口，手表被强烈的外力破坏，表针于11点15分停了下来。

罪犯是追着受害者在门口实施攻击，还是在室内开始攻击，受害者是避开攻击被赶进客厅，还是一进门就被攻击倒在客厅里？

张諊观察门锁和窗户上没有撬动的痕迹，你以为那里谁能躲在家里？

他反复调查，终于在卧室客厅墙上埋入的配电箱断路器开关上发现了不太容易发现的浅血迹。 根据综合证据，犯罪分子事先伏击房子，关掉电闸，直到受害者进屋，即用钝器猛击其头部，两人在黑暗中追上客厅，受害者重伤被杀，嫌疑犯打开电闸

事件半年后解决了，原来受害者的妻子雇佣了杀人夫，她提前坐火车回老家，希望有代价高的人不在现场的假相。 警察逮捕了两名行凶嫌疑人和指示行凶的儿子媳妇。

重大交通事故发生后，事故车辆破损，主副驾驶的气囊爆炸，事故司机逃跑了。

事故发生当天下午，有人自首，自称是事故驾驶员。 公安交管部门向法大法庭科学技术鉴定研究所提出鉴定要求后，案件提交到主任法医师袁丽手中。 采集自首的血液样本后，袁丽将此人与事故车辆上残留的生物检查材料进行了同一性对照，提取了同事和主副驾驶气囊中肉眼难以发现的人体微量脱落细胞。

袁丽发现留在两个气囊中检测出的dna是同一个人，与投票者的dna不一致，但在主副驾驶气囊中dna明确与投票者有亲缘关系。 警察最后明确表示，自首者是肇事司机的儿子，儿子为父亲戴了“包”，假相被去除了。

"白糖和毒鼠都是白色的. "

云南省公安厅刑侦总队技术处主任法医生李虹是一件难忘的事件，幼儿园很多孩子呕吐，肚子痛，老师认为孩子们吃了不干净的食物。 在医院，这样的很多孩子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症状，因此被怀疑不是食物污染的原因，向警察请求紧急援助。

李虹接受分配，连夜进行药物检测分解，明确毒物属性，通知医院对症治疗。 原来，那个幼儿园雇佣了为孩子们煮饭的女师傅，领导认为她做得不好，准备解雇她。 这个人很不满，离开幼儿园前在厨房里加糖的罐子里混入毒鼠强，这个幼儿园的64个孩子中毒了。

崇高的境界

验尸官在刑事逮捕嫌疑犯时面对面的格斗似乎很有力量，但这项事业的战场上有威胁生命健康的巨大风险。 杀人事件发生的现场环境往往不好，法医面临很多杂事，杀死尸体山野，挖水底，深埋土壤，身体腐烂，脏血刺鼻。 作为专家，法医知道尸体腐败会繁殖各种细菌，但法医在第一时间还不能知道死者生前患有各种传染病。

冬季，辽宁省道路发生严重交通事故，运送危险化学品的大型液罐车在交通事故中大量泄漏了剧毒物质的化学液体。 有一天，在离现场几十米的家中可疑死亡的男性，是否因危险的化学物质泄漏而死亡，需要在鉴定部门确认鉴定。

委托中国刑事学院法医系紧急提交。 中国刑事学院法医学部长林子清在决定对死者进行病理解剖时，考虑到这位老年男性身体可能会挥发残留毒性，尽管窗外气温为零下十几度，林子清和两位助手还是决定打开解剖室的窗户。 林子清对两个助手说，站在靠近窗户的上风处，让自己在下风处。 解剖手术结束了，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林子清脱下手术服，仔细打扫后离开解剖室，坐在自己的桌子前。 突然，剧烈的心悸袭来。 那是前所未有的心情，他知道这是中毒表现。 周围的人惊慌失措，接连发出催促医院治疗的声音。

“我坐不动”，林子清警告周围的人:“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下，不行的话整个担架带我去医院。” 十几分钟后，强烈的心悸减弱，消失了。 根据解剖，在家死亡的老年男性确实死于中毒。 根据现场的调查，大量的剧毒化学液体在交通事故中泄漏到外部后，流向了老年男性家附近的地面。 他被从剧毒化学液体中挥发的气体熏走了。

解剖结束的第二天，环境保护局的专家拿着仪器来到法医学部的病理解剖室接受测试。 结果表明房间的毒性超过了人的死亡标准的10倍。

江苏省常州市的夫妇和女儿在家里相继被杀人犯杀害。 灭门嫌疑人是入户强盗，制造假相，撕下女性受害者的内衣，伪装成强奸现场逃走了。

“那是三具尸体啊。 ”江苏省常州市公安局刑事支队主任法医师罗斌想起自己和老法医赶到了案发现场，从当天下午开始仔细检查，到第二天早上8点结束。 接近尾声的时候，他累得全身僵硬，右手也握不住解剖刀了。

盛夏季节，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分局的狱警法医王元兴一天赶到三起杀人案的高腐现场，连续12小时进行高强度调查，几乎没有吃饭的时间。 他说自己的身体和心理那时受到了“极限考验”。

“福尔马林是我们法医不能接触的东西。 因为要取得标本必须用福尔马林固定。 至今为止没有代替那个的药品。 那是对人身体有害的物质。 ”。

江苏省人民检察院技术处主任法医师区晓生告诉记者，法医学工作高尚神圣，但光环背后有常人看不到的高危风险，许多尸体带有各种传染病，死于毒品的人患有艾滋病。

“世上有比法医学更能想到的人。 ”顾晓生说，法医进行的鉴定为死者伸张正义，为当事人清除冤罪时，内心特别骄傲。 “很多法医学的前辈一生都很公正，一直活到八九十岁。 他们都是大方的人”，他说。

□法医学心语

法医学，至少要认真，忍耐，公正。

——中国刑事学院法医学系主任林子清

要恢复受害者的死亡状态，受害者和犯罪嫌疑人都必须公平。

——江苏省常州市公安局监狱支队主任法医生罗斌

我不怕死，但怕死。

——云南省公安厅狱警总队技术处主任法医学程宝文

能把事件做好，让你办案的人。

——江苏省丹阳市公安局法医学郭良

法医学的工作，毕竟是良心的工作。

——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分局刑侦局法医学王元兴

最害怕误判不正常死亡的真相。

——江苏省金坛市公安局法医学常建华

从事技术事业要按科学工作，不能迎合别人的意见。

——江苏省南通市公安局监狱支队法医学汉海军

法医的作用是为死者说他们不能说的话。

——江苏省泰州市公安局法医学裴军昌

重大事件的成功离不开刑事侦查技术民警的辛苦和智慧的付出。

——江苏省扬州市公安局民警，主检法医生吴应锋

罪与非罪，差纸一重，关乎生死。

——广东省清远市人民检察院法医学徐秀英

每天做鉴定不能大意。

——法大法庭科学技术鉴定研究所主任法医吕清洗

如何看待生命，法医学和普通人的理解完全不同。

——江苏省南京市公安局物证鉴定所法医学张諊

每次鉴定都很小心，好像踩了薄冰。

来源：成都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