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啤酒乙肝疫苗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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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小蕙

2015年12月16日，重庆啤酒股份有限公司(600132.sh，以下简称“重庆啤酒”)宣布，公司决定将乙肝疫苗项目以100万元的转让价格转让给江苏孟德尔基因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孟德尔科技”)，该转让价格已获董事会11名董事一致通过。

在a股市场，重庆啤酒曾因其乙肝疫苗项目而闻名，是包括公共基金在内的众多投资者的热门目标。然后，疫苗一次又一次违背了承诺，这使得这只股票一度成为一只黑天鹅。

从1998年12月重庆啤酒收购重庆陈佳生物工程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陈佳生物工程”)并介入乙肝疫苗项目开始，从2015年12月16日持续了17年。

至此，这个曾经创造了重庆啤酒300亿元市场价值、股价达到82元的乙肝疫苗项目宣告结束。那些让基金和投资者兴奋和失望的故事是困惑、贪婪、缺乏监管或叹息，这些已经成为过去。

乙肝疫苗十七年的故事

据工商信息，孟德尔科技是由自然人今敏于两年前，即2013年12月18日成立的，其主要业务范围是基因技术研究。

同样在2013年，重庆啤酒的实际控制人变更为嘉士伯啤酒公司。记者曾参加过股东大会，但嘉士伯对乙肝疫苗不感兴趣。对此次项目转让的合理解释是，嘉士伯处理了重庆啤酒最后一位实际控制人重庆啤酒集团留下的行李。

1998年12月，崇普投资1435万元收购陈佳生物52%的股权，正式介入乙肝疫苗项目的开发。1999年年底，崇普以496.8万元的价格获得陈佳生物360万股，之后投资603万元，同时增加长期投资603万元。重庆啤酒2000年年报显示，公司持有陈佳生物70%的股权，并已先后投资8107万元。

2001年2月，陈佳生物增资扩股，重庆啤酒增资491.69万元，持股比例从70%提高到93.1%。上市公司投入的这些资金全部投资于乙肝疫苗的研发。

2005年12月12日，重庆啤酒将生物5%的股权捐赠给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军医大学乙肝疫苗联合研发方吴教授；另外3%的股权将给予前沿教育项目。此时，它在陈佳生物的持股已经下降到85.1%。

在此期间，由于乙肝疫苗的概念，重型啤酒的股价已经完全偏离了啤酒库存的想象，从2005年的最低点每股6.45元到2011年的最高点每股83.12元。

直到2011年12月7日晚，重庆啤酒才宣布疫苗临床数据显示结果不佳，并且“盖子”被揭开。该股连续九次跌停板，投资机构损失惨重，尤其是大成基金，该基金当年持股超过10%。

“关灯吃面条”一词，描述的是a股市场投资失败后的极度痛苦和绝望，来源于当时的啤酒疫苗大黑天鹅事件。

2011年末，重汽对陈佳生物的长期股权投资账面价值高达9488万元，该长期股权投资在2012年末计提了资产减值准备。2012年5月底，中签派宣布不再申请单一药物组的第3期临床试验，也不会在单一药物组开始新的第2期临床试验。

2015年4月，重庆啤酒决定停止陈佳的生物生产业务。截至2015年6月底，重庆啤酒对公司的应收账款为1.92亿元，按46.96%的比例计提坏账准备9022.8万元。同期，陈佳生物的收入为260.91万元，净利润为1340.89万元。

嘉士伯公司

2013年3月18日，世界啤酒巨头嘉士伯通过嘉士伯基金会控股的嘉士伯啤酒香港有限公司和嘉士伯重庆有限公司分别持有重庆啤酒12.25%和17.46%的股份，占股份的29.71%，成为重庆啤酒的最大股东，成为新的实际控制人。

接下来，嘉士伯以每股20元的出价获得了重庆啤酒的绝对控制权，总共持有重庆啤酒60%的股份。

嘉士伯中国区总裁王克勤曾在重庆啤酒董事长换届期间回答《经济观察报》的提问，他说:“我们希望重庆啤酒回归主业。嘉士伯是一家生产和销售啤酒的专业公司。我们作为重庆的战略投资者来到重庆，希望继续以我们在啤酒行业的专业精神领导重庆啤酒的生产管理。”

嘉士伯完成收购重啤酒60%的股权后，重啤酒的生产和经营越来越不尽人意。2014年，其年收入为31.7亿元，同比下降6.44%，净利润下降53%，仅超过7000万元。

从2014年10月11日至2015年4月7日，重庆啤酒集团通过二级市场减持了剩余的4.95%的重庆啤酒股份。乙肝疫苗的前创始人和前实际控制人就这样安静地告别了啤酒。

2015年，重啤酒的运营依然严峻。4月18日，嘉士伯决定停止生产重啤酒陈佳生物。截止到截止日期，重啤酒的两家分公司已经关闭，两家子公司已经完全停产。

未解之谜

在重型啤酒乙肝疫苗的研发过程中，各方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只有重型啤酒的前高管和参与研发的专家除外。《经济观察报》的记者对此进行了调查。

重庆啤酒乙肝疫苗项目被称为“治疗性(合成肽)乙肝疫苗”(以下简称“乙肝疫苗”)，由陈佳生物与第三军医大学联合研制。2002年被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认可，2003年获得临床研究认可。

生物“乙肝疫苗”项目首席专家是第三军医大学基础部免疫研究所教授吴，生物技术总监是前沿教授。

2005年12月22日，重庆啤酒董事会决定将重庆啤酒持有的生物5%(435万股)捐赠给吴；将陈佳生物3%的股权(261万股)转让给前沿。这两个具有激励性质的股份相当于陈佳生物公司的资产，当时的市值为688万元。

然而，两位教授没有接受并签署陈佳生物8%的股权转让协议。2009年3月，崇弼给第三军医大学发了一封信，称股权赠与的转让尚未得到回复。再次书面通知受让方吴为吴楠(吴之子)。并表示30天内没有书面答复应视为同意。

为什么受让人没有回复礼物？这些与疫苗研发项目密切相关的股权转让，反映了该项目有多少未知信息？2009年4月，由于没有回复，重庆啤酒董事长黄明贵授权陈佳生物总经理李远来代理签署股权转让协议。

2009年5月18日，崇碧向工商局解释，上述股份分别无偿转让给武南和边疆。然而，从2005年到现在，在公司报告中，崇碧已经宣布将5%的股份给了吴。实际转让和公告之间总是有差异。

在2005年后重汽啤酒的公告中，投资者看到吴和边疆在项目良性进展的过程中获得了股权激励。然而，“乙肝疫苗”项目的隐患和不确定性早已被埋没，到目前为止，监管部门还没有追查到当时的细节。

当时，大成基金在疫苗概念方面，三年来一直持有大量啤酒头寸。根据2011年第三季度报告，大成部的6只基金持有约4125万股重啤，约占14.5%，几乎所有的利润都是在连续9次亏损后吐出的。当投资者匆忙逃离时，徐翔带领私募股权基金泽西大举进入，并开通了9个每日涨停板，次年第一季度实现盈利。

一场疯狂的疫苗闹剧结束了，真正陷入其中的是嘉士伯。2010年6月18日，嘉士伯啤酒公司以每股40.22元的价格收购了重庆啤酒12.25%的股权，共计23.8亿元，持股比例增至29.71%。此后，2011年12月的暴跌跌破了增持价格，使其账面浮亏达到6.98亿英镑。

即使在今天，嘉士伯的高管们仍不愿谈论乙肝疫苗。他们不愿意对乙肝疫苗的转让发表评论。官方答复是请参考公司公告了解详情。

以前，围绕乙肝疫苗的激动人心的过去事件是随着时间而沉淀的。市值200亿元的消失终于成为一个谜。在目前的a股市场，各种各样的故事仍然每天上演。

来源：成都新闻网